玉黎清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比自己高了大半头的个子,追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稳妥些,半年之内可归,若生出旁的事,怕是还要再晚上两个月。”他的声音渐渐褪去了少年的青涩稚嫩,带了些成熟的喑哑。
江昭元解下腰间的翡翠玉佩,拉过她一只手,将玉佩放到她手中。
“这是我从小就随身携带的玉佩,你若是想我,就看看它。”
上等的翡翠触手生凉,玉黎清看着那玉佩,忙推回他手上,“这太贵重了。”
若说他买的那宅子是花了大价钱,那这小小一块玉佩,应当能再买下一个宅子。
“你不是也送了我镯子吗?我日日都带着它。”江昭元抬起手来,撩起袖子给她看自己的手腕,银色的镯子勾着他纤细的手腕,更衬的他肤色白嫩。
玉黎清看过他的手腕,又看了玉佩一眼,只能收下了它,系在了自己腰间。
江昭元的视线也追着向下,看她柔软的纤腰上坠着自己的玉佩,眼神也变得炙热起来,微笑道:“还是你戴着更好看。”
少女脸色微红,拨了外衣去遮自己的腰线。
“今日来送你,我也没准备什么。”她从袖中摸出一方叠的整齐的丝帕,双手送到他面前,“这是我绣的丝帕,你拿去用吧。”
“是专门为我绣的吗?”江昭元开心的接过来。
“嗯。”玉黎清羞涩的低头。
母亲说,若是喜欢一个人,便可以为他绣香囊丝帕寥表心意,她还是第一次送出自己的绣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少年在她面前展开丝帕,一方水蓝色的帕子上绣了一只盘在雪中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