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淮最不想搭理的人就是他,恨不得把‘莫挨老子’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陆衍倒是兴奋,盯着他双眼泛光:“是陆维告诉我你在这儿的,我立刻就赶过来了。”
陆维是他弟弟,是马场吃瓜群众中一员,其实刚刚那个韩璟也和他沾了点关系,是他未婚夫的堂弟。
见沈星淮一脸冷漠,陆衍微微皱眉,凑上来拉他的手:“小淮别怕,我带你离开,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沈星淮麻利侧身,极为利落地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声音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陆先生,没有人伤害我。”
陆衍殇情地看着自己僵在半空中的手,指尖颤了颤:“我知道你有苦衷,小淮你相信我,别怕我会保护你。”他性格沉稳,气质文雅,若是不了解他的人,一定会被他现在这副深情隐忍的样子骗了。
但沈星淮却清楚他只是个嘴炮王者外加顶级大渣男。
他口口声声说爱原身,可原身有难他不救,美其名曰伤心难忍,夜夜去酒吧喝得烂醉。
原身被叶修忱囚禁折磨,他只搞事情不救人,倒是把和原身有几分像的替身养在身边,美其名曰麻醉自己,对替身好是在补偿对原身的愧疚。
想到他的所作所为,沈星淮厌烦的情绪已经溢出眼底:“陆先生,我生活很好,没有任何苦衷,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他的语气干脆坚定,随即拉着田园远头也不回地离开。
陆衍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阴鸷晦暗……
沈星淮很快就忘记了早晨的小插曲,和田园远在外边疯玩了一天。
晚上回家已经快晚上九点了,叶修忱今晚依旧没有回来,五层别墅,几千平的庭院,十几名佣人,都留给了沈星淮一个人,孤独又寂寞。
不过沈星淮觉得日子还行,虽然穷了点,自己勒紧腰带,省着点过呗。
沈星淮吃过佣人准备的水果和小点心,上楼又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躺在他的新床上。
这床和叶修忱同款,明叔今天刚刚叫人装好,虽然比他原来的床还是会小一些,但他本着艰苦朴素的精神,凑合着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