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心底腾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忙皱眉道:“犯不上以命……”

“相赔”二字还没出口,彭奇就直挺挺的仰倒在地,身子狂抽,嘴角一行鲜血淌下来,远宁王惊而抢上前去,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这眨眼的功夫,彭奇就已经没有了呼吸。

远宁王掰开他的嘴,细看片刻,道:“他有一颗牙齿是钻空的,一直把毒药藏在里面。”

第7章 算不算共白头了?

对于尧国而言,彭奇自裁,其实在无形中帮了尧国一把。

畏罪自戕是最好的解释。

可白昼总觉得逻辑不通,目前的局面对于彭奇而言并非必死之局,若是有心辩白,事情无需闹到舍命的地步,即便涂阿伽说,他是惧怕叛族的刑罚——旱魃游江。

疑惑与惋惜尚存,只是事到如今,多想无益。白昼借势在扶南好一番“得理不饶人”,为死伤沙场的将士们争论之后,涂阿伽为赔罪,答应向尧国岁供十载。

白昼终于消停了,嘴上还不忘了说,尧国要正的是名、争的是理,如今天理归正,待到扶南宗王今年芳诞时,赠贺金千两,给王上添点儿脂粉钱。

千两黄金,对于尧国而言,确实不值一提。

远宁王在一边看自家皇上侃侃而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手段,用得真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