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低声问道:“咱们的事如何了?”

白昼道:“暂时顺利。”

话说到这,被擂台上的一阵击鼓声打断了。

看台跨河凌空,擂台也是。可看擂台只方寸大小的地界儿,除去鼓占的地方,就够一名击鼓人驻足之用。

鼓手穿了一身朱红色的长袍,擂鼓之后向主台及两岸的看客们拱手,道:“今日我大铭会摆擂,请在座各位做个见证,大铭会擂台规矩,掉入河中判输、兵刃割伤对手见血判输、对手认输不罢手者判输。”

白昼听得直皱眉,这鬼规矩一言蔽之,把对手往河里捶,就能赢了呗?

晃神的功夫,三名堂主已经抽签决定好了比试的顺序,其实三人抽签打擂,对第一组里获胜的那人,是不怎么公平的。

白昼正寻思着,言说打擂打擂,却不见擂台,难不成就在那方寸之地过招不成?

像是回应他的疑问,只见两人同时跃起,又都稳稳下落,落足之处正是河涛之上。

见白昼面露惊诧之色,远宁王在一旁低语道:“河道里,该是埋了暗桩的。”

何方称赞道:“叶先生彬彬文质,竟然懂得江湖上的这些把戏。”

远宁王笑道:“略通一二,不然如何护佑我家公子平安。”

说话间,河面上二人已经动手,白昼听远宁王说水下有暗桩,努力观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却依旧只看见滔滔河水,浪花翻滚,不见半分踏脚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