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面上大为惊诧,可是以他现代人的认知来看这事,心里已对药猜测出个大概。
至于何方所谓的要事,是邀请白昼入夜后再去那府邸一叙的,声称又有些东西,要劳烦白昼送入朝月城,更想借此机会,介绍白昼给闻花先生认识,他话里话外都在点白昼,闻花先生为人谨慎,若真是想同做这笔买卖,得过了他这关才行。
送走何方,白昼让陈星宁到安和堂跑了一趟,带回一个小瓷瓶。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小瓶子里的东西,白昼接下来的行为,变得无比简单粗暴。
华灯初上,白昼和远宁王到了何方的私宅门前,依着何方交代的节奏叩了门,开门的人,正是当日泛舟点灯的姑娘,她笑吟吟的把白昼主仆四人引到堂上,上座是一名老者,花白的头发,带着面具。
另外两人,则普通多了,一个年轻、一个壮年。
再就是何方,坐在那名老者下垂手的位置。他见白昼来了,忙起身相迎,将他引到那老者近前,笑道:“白兄,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闻花先生,我能得这么个宅子,全仰仗先生照顾。”
白昼当然“非常识相”,向闻花先生行过文士重礼,道:“在下白露,后辈晚生,初来贵宝地,还请先生多照顾。”
闻花先生面具后一双眸子深邃幽暗,在白昼几人身上打着转,半晌,才露了笑容,道:“听说白公子人才一表,今日一见,果然是书香大家的风范,不比老朽,粗人一个。”说了这话,就示意他入席。
席间,众人也没谈什么正经事。
待到酒喝得微醺了,何方突然向白昼问道:“白兄的腰如何了,用过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