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起码不会做了池鱼。

算是个气人有、笑人无,眼红婊1子又想立牌坊的“聪明人”。

但白昼毕竟是年纪轻轻就在是非圈里摸爬数年历练过的,实战经验告诉他,这种人如果能人尽其才,将是不错的助力。无论他还有几分隐瞒,这次其实是针对文家才闹出这样的事情,总不会有假。

想到这,白昼起身,抻抻懒腰,声音懒洋洋的向布戈吩咐道:“摆驾,朕要去远宁王府。”

布戈接旨,吩咐准备。

果然是,才半日不见,就绷不住了。

因为远宁王被禁了足,王府门前守卫都撤回府内了,看着显得冷清萧瑟了不少,只是隔着院墙,见院内的竹子又抽了新绿,颜色养眼舒心。

白昼像是算准了饭点儿来的,远宁王正打算用晚膳,见他来了,笑着吩咐道:“去把煨着的药膳也端上来。”

白昼诧异:“你知道我要来?”

王爷笑道:“不知道,但你总会来的。”

白昼一愣。

远宁王的心情像是极好,半点没有被禁足的不快,白昼吃着东西,问他为何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