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却不能向白昼讲得这么明白,好在他总归是有个心脉损伤的幌子,便道:“伤了心脉可大可小,我须得好好看顾你。”

白昼抬了抬眉,突然问道:“那你又为何把朕的传位诏书烧了?”

远宁王坐到白昼近前,拉过他手腕诊脉,似有似无的道:“我能好好守着你,你传位诏书立得太早,像巴不得要去跟祖先报道一样。”

直接把白昼噎没词儿了。

王爷也突然意识到,对方可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这么说话,似乎有点不妥,尴尬的笑了笑,想要缓和一二,便问道:“这几日,要去做什么?”

白昼满脸疑惑的看他,怎么着,打探起帝王行踪了?

别过脸去不看他,待他诊完脉,麻溜儿安寝了。

于是,皇上就这么表面懒怠废政的在王府里住下了。

一日没人来锤破远宁王府的门,就证明宫里没有什么天大的麻烦。

远宁王每日里看医书,研究药理,照应皇上身体,白昼则无聊透顶的模样,恨不能把王府里带字的、能翻篇儿的,都看上一遍。

王爷看他东翻西看的模样,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这些东西王爷自己早就不知看了多少遍,料想白昼翻不出花儿来。

除非他又偷偷去做那种掘地三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