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门口等着。

果不其然,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就看见马车又出了宫。二人暗中跟着,到了城南小院,才让同伴去回禀了王爷。

按理说,身为皇上,行踪不仅被一个王爷探查,这王爷还公然逆旨,禁足期间出府“吃醋”,该是非常生气——为君上者,再如何宠一个臣子,臣子都该有自己的分寸。

即便不是真生气,也得做做样子。

但刚才远宁王跟着蹭上他的车,看出他喝了酒,什么都没说,就先拉过他手腕把脉的模样,触动了白昼心底里最柔软的一块地方。

犹如曾经简岚鸢硬要陪他去那些商业应酬,见他微醺时拉着他走的模样一般无二。

于是只在车里闷不吭声的不说话,心思走得多了,心口确实又有些隐隐的闷痛,不禁暗骂,老子这是中了情花毒吗,还想不得简岚鸢了。

远宁王在一旁偷眼端详,见他脖子上白皙一片,那一急怒攻心就显出的雕纹没有动静,脸色却非常不善,脉象也有一丝散乱。知道他即便不是真生气,多少也是走了心的,道:“我来是给送个应急的东西。”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玉小瓶。

小瓶被递过来的时候,就带过一股药香,隐隐约约。

再看瓶子,做工精致,半边镂空,半边是光面的,镂空的瓶身一边,填了香丸,白昼凑到鼻子边,香味正是散发至这里,只一闻就心神安宁许多。

他抬眼看王爷,远宁王向他淡淡笑了,用大指一顶,瓶口的绷簧弹开盖子,瓶身倾斜,光滑一面的瓶肚里,滚出些小药丸,滚圆的米粒大小。

远宁王捻起一粒递到白昼嘴边,道:“你若是再心口疼,就服一粒。”

嗯……白昼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