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便面带愧疚的看向王爷,从怀里摸出一张地图和一沓子信函。
地图一看便是新绘制的,可信件陈旧至极,远宁王见这回彻底没法背着白昼了,便道:“进殿去看吧,但你就只能看看。”
白昼微微一愣,笑着摇头,也没说什么。
他展开地图,眼见图纸绘画四通八达,蜿蜒曲折的通路不像是城里的道路,白昼对前朝尚冰和尚宇炎的事情已经悉知,知道这是王爷修复的暗道图纸。
道路的尽头标注的地标触目惊心,有如乐兮堂、有如前紫薇令府,又有如远宁王府,更有如瑞王当初丧命的宁德殿。
看到这,白昼不禁微皱了眉头,暗道虽然通至皇宫大内,但歹人进来想要肆意来去,也并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那样简单。
当日瑞王死得那么痛快,正是因为他恰好就住在宁德殿了。
但这真的是恰好吗?
白昼见那地图里,还夹了一封信,用火漆封着,并未打开,但看信封上的字迹,便是一惊,正是那已死于捐官案件里的紫薇令顾桓的。
信封拆开,里面只短短数语:“若想保先帝遗诏之密,救我。”
但他……还是死了。
“这信是在哪里发现的?”白昼问道。
千禄摇摇头,表示不知。
远宁王接过信封,细看片刻,发现了玉人做给他的暗号,他凑到白昼耳边,声音极低的道:“在远宁王府地下暗道里。”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陷入了沉思——当时就觉得顾桓像是在等什么,原来他曾向远宁王原主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