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温润的双唇转至鼻尖、脸颊,白昼微眯起眼睛。

咫尺间,远宁王的眸子深得像是邃远的夜空,迷布着璀璨的星辰。

他满眼是柔情,因为他的眼睛里只有他。

深情如此,让白昼不知所措,他抽回搂住王爷手,按在他胸口上,止住他的吻,依旧与他微密不离,柔声道:“马家怎么了,你又到底怎么了?”

白昼并非不解风情,而是他太在乎了。

他心思从来都是这样敏感细腻,尤其是对他心尖儿上的人。

王爷摇了摇头,嗔笑着在他额上一戳,叹道:“你呀……”

我只是想你,想见你,觉得幸好是你。

说着,不等白昼再说什么,又深深的吻在他唇上。

缠绵细腻,回应着他的温柔,平复了他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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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还没亮,一架马车从皇宫走水车的宫门出去,没人知道,车里坐的是皇上。

日上三竿,布戈终于在朝露殿门口守不住了,静静的推门进去——屋里哪里还有人,只有桌上一张字条,龙飞凤舞写着:三四日便回,有人找,说朕病了。

布戈已经疲沓了,皇上不一定又去哪儿“微服”了,让他给打掩护都习以为常了。

想来如今朝里的几件大事,说不定这是突然得到了什么线索,又出其不意去了。

他正想着,小可儿也进来了,道:“公公怎么在发呆呀?”

布戈撇嘴,把纸条递给小可儿。

小可儿笑着摇头叹气,道:“说是三四日,三四日回得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