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起身,头疼得更厉害了,忍不住蹙了眉。

“奴才去请王爷过来瞧瞧吧,陛下先躺一会儿?”

白昼刚想说不必,便听门外王爷说话:“阿景怎么了?”

而后,他转入屋内。

屋外雨正下得大,王爷在门前掸落身上的水汽,把外衣脱下,才几步到白昼近前,扶他坐下。

白昼叹息道:“一觉醒来突然头疼,许是雨天气闷,沐香阁潮气又重。”

远宁王没说话,给白昼把脉。

白昼却不识闲,问道:“有加急文书?”

直接被王爷白了一眼:“还废这些心思,更头疼,”说着,他示意白昼躺下,从怀里摸出随身的银针,几乎是命令似的口吻道,“闭眼。”

几针下去,白昼头疼渐缓,昏昏沉沉困意又袭来。他赶快睁开眼,道:“怎么又把我扎困了,睡了一下午,不想再睡了。”

“你心肺本来就不好,还总这么费脑子,脑供血不足,加上今儿确实低压,缺了氧,才头疼,”说着,在白昼气海穴下了最后一针,“犯困可不是因为我扎的,你冤枉我了。”

白昼微撑起身子,见自己又变成了个满身银针,能把人晃得眼晕的“刺猬”,认命的躺下,道:“我这一身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