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病病歪歪。
远宁王倒像是会读心术一般,在他身边躺下,把他抱进怀里,低声道:“怪我,开始……是我对你太没节制了,你身子虽然好多了,心脏也还是比常人脆弱,闹到后面,才会缺氧眩晕。”
白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意思就是纵欲过度了呗?
也是……起初是……太多次了。
莫说是他身体不好,就算是个正常人,只怕也够喝一壶的。
布戈从小进宫,自然未通人事,但他见得可不少。
昨夜王爷抱着皇上到舆车上那股子黏糊温存劲儿,他一看就知道在药庐里发生过什么事。
回想皇上回话时松散的嗓音腔调,偷眼从半掩着的门缝往里观瞧。
地上满是药卷、毛笔,反观桌面上倒是干净得不行。
嗯……
够刺激,也够激烈。
皇上这小身子板儿最近可以了呀,真是好久没见他这么纵情过了。
于是,布戈颇为善解人意,伺候皇上和王爷安寝之后,便再没打扰,第二日没有朝会,晨起叫醒的活计,也是在门口轻声两句。
片刻,王爷轻悄悄的开门,低声道:“今日无事,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布戈会意的退开了。
再说白昼,毕竟是累坏了,一觉到天亮,睡得沉极了。
醒来时,王爷就守在他身侧,见他醒了,双唇在他额头贴了贴,柔声道:“有哪里难受?”
白昼稀松着眼睛,身子微微一动,便觉得这副身子好像是自己,但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