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寿安宫,睢娅边侍弄花草边对身边的宫女道:“让你查宋羽楚,查了吗?”
“查了。”
“说说吧。”
“属下查了在宋羽楚出现在北疆之前时,北疆所有姓宋的女子,发现杳无此人。”
睢娅拿着剪花剪刀的手顿了顿,“没有这个人?”
“是。”宫女发现睢娅没有继续问话的意思,她有开口道:“这一次调查宋小姐并没有之前那次顺利,我们到了北疆以后,阻碍重重,直到我们被一群人包围,见到了宋庭渝。”
“包围你们的人是宋庭渝的人吗?”睢娅放下了手中的剪刀,为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
“为首的那个人是纪迟。”
“那就是了。”纪迟只听命宋庭渝一个人,他的行事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宋庭渝的意志。
“宋庭渝和你们说了什么?”
“他说他要见您。”宫女将宋庭渝的意思转达道。
“这是他的原话吗?”
“宋先生的原话是‘我知道你们在查什么?你主子又在怀疑什么?我要见她,亲自和她说,就不劳烦诸位代为转达。’主子,您见吗?”
宋庭渝从辞官返乡的那一刻起,便不能称他为宋丞相。而宋庭渝多年的威压下来,仍然有很多人不敢直呼他的姓名,只好以先生二字称之。
能被睢娅派去调查这种事情的人,自然都是心腹。睢娅一惯不大容易轻信旁人,能被她信任的一定都是跟在身边多年的的老人。
而在宋庭渝辞官返乡前,睢娅和宋庭渝不和早已不是秘密。作为睢娅身边的心腹,一定饱受过宋庭渝手段的摧残。
“见见吧。”
“奴婢这就去安排。”宫女下意识的回答道。
“不用,你把我要见宋庭渝的意思递出去,他有闲心的时候自然会来。”
宫女似乎这才想起来宋庭渝进宫时的情形,沉默着不说话。
然在她打算找个人去给宋庭渝递话的时候,发现已经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