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风“啊”了一声,很疑惑的样子,我被他的反应也整迷糊了,问:“不是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那个意思吗?”
空气凝固了。
陈清风回头:“小易你来得正好,都说小别胜新婚,你们慢慢叙旧。”
我冲着门口傻站了半天,愣是从他的背影里品出了落荒而逃的意思。
气氛组走了,留下我和易水心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
几天不见——据陈清风说我这一次睡了得有四五天,易水心好像瘦了一些,也高了一些,原本合身的衣裳现在看着有点紧紧巴巴,短了一截的袖口露出一小段手腕,隆起的那块骨头像支箭,要穿透皮肉射向天上去。
但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最大的变化不在身上。
我不擅长煲鸡汤这样的慢工细活,只好侧身让开进屋的路。
擦肩而过的时候,我脑子不知道为什么抽了一下,冲他手上的燕来刀努努嘴,“你说你上家里来还拎什么东西呢?多外道。”
我一面伸手去接他的刀,一面继续说:“下次再来不许这样了啊,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你把你演山鬼那个如花似玉的妹妹介绍给我也行。”
既表达了自己的热情好客,又侧面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直男。
我真是个天才。
结果下一秒,我听见易水心叫我的名字,还是熟悉的笑容,熟悉的语气。
易水心说:“在我还没拔刀之前,闭嘴。”
我从善如流地往嘴上贴了两张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