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蓦地一热,我回过神来,易水心正握着我的手把剑收回鞘里。
他什么也没有问,仿佛我刚才的失神失态从没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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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地不想留下这把剑。知道它是萧恪的佩剑之后,这种不情愿不乐意一下达到了顶峰。
我诚惶诚恐,说自己才疏学浅德不配位,担不起这么大的礼。
开什么玩笑,人家儿子还在呢,借孩儿他爹的花献我这个滥竽充数的佛?
疯了吧。
再说了,天底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我要是真收了君子剑,回头侠风古道的人再上门讹我一顿,说剑是我偷的怎么办?
我越想越心慌,恨不得把头摇成拨浪鼓,以表达自己拒绝的决心。
掌门像是看穿了我心里那点小九九,捋了一把胡子,呵呵一笑:“年轻人不要总是想着不劳而获,空手套白狼。”
他要我拿印心剑换。
以物易物这个要求一出,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本想再贫几句,说什么此剑与我情同手足,是我一生挚爱,得加钱。结果还没张嘴就被易水心掐住了命运的大腿肉。于是我良心发现,我悬崖勒马,我想起印心剑的上一任主人是谢哲青,所以它回到侠风古道这个行为应该属于物归原主,不是我卖剑求荣。
绝对不是因为易水心。
小样儿,手还挺黑。
赶紧松开,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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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最近江湖上有谣言,说我怕老婆。我得跟大家澄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