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觉得确实不太像话,为了掩饰尴尬清清嗓子,“你跟他有区别?不都是弟弟吗?”
易水心若有所思,哦了一下,突然凑到我跟前,笑眯眯地问我:“又不是你叫哥哥的时候了?”
屋里和后山的温差不小,他刚进来不久,头上还袅袅地冒着白烟,整个人仙气缭绕的,像仙人身边的金童。
只可惜跟在他身边的是我这个男酮,不是玉女。
我们靠得太近,易水心身上皂荚的味道像只小飞虫,拼了命的往我鼻子里钻。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口干舌燥,结结巴巴地说:“干嘛,想、想听啊?你让叫就叫,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易水心的笑一下僵在了嘴边。
他长出了一口气,骂我:“闭嘴!”
然后恶狠狠地堵上了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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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一个冰冰凉又甜丝丝的吻晕晕乎乎上了床。
临睡前冷不丁想起了白天饭馆里山羊胡说的话,我腾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叫我这恩师早知道我要杀他?
聂无极不想活了?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