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女的目光在我和地上的杂草之间来回转了两圈,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里不无绝望,问:“睡不着就去外头跑两圈,来祸害我的药算怎么回事儿?”
啊?药?
我也看向脚边的草。
我说我替你除草还除出错了?话没说完,就被她揪着耳朵拎到了一边。
青女说:“那我真是谢谢你,替我把辛苦种了好几个月的柴胡给拔了。”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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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再把柴胡种回去,被青女及时制止,说回屋研究研究,看看还能不能抢救一下。
她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我,“不是睡不着?还不跟上。”
我大为感动,觉得自己又感受到了长辈深沉的爱意。只可惜这感动只持续到进屋为止——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居然是喊我来捣药的。怎么着我是玉兔吗?
青女振振有词,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是宁死不从也没关系,她这就去把易水心身上的针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