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期待以后脱离了春药尧永也心甘情愿地被操得嗷嗷乱叫的场景。
“变、态……”尧永看到任越露出了一个可以说的上是愉悦地笑容,十分不甘地骂道。
“那老大你被变态操到爽是不是也算变态了?”
“干……!有种你、啊、别下药……呃啊!嗯!”任越故意挑要用说话的时候大力冲刺,把他一段话语顶撞得连不成句子。
突然尧永一个挺身,脚趾都蜷缩起来,粗重的喘息也变了个调。
“这里……?”任越试探性地来回摩擦了一下。
“呃!?啊、嗯啊——”尧永整个后穴都痉挛起来。任越找到了他从未发觉过的敏感点,而且还是在春药正上头的状态下,看尧永的反应,估计这会儿他大脑除了后穴被干已经彻底一片空白,什么别的也想不起来了。
任越就是想让尧永爽到忘了别的事儿,于是专注地只攻那一点,不一会儿自己就被尧永猛烈收缩的后穴夹得想要缴枪投降。
尧永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小麦色的全身皮肤都染上了情欲的红色,被以形状打开的大腿猛烈地颤抖起来,任越保证要是现在没有藤蔓的支撑,尧永就连自己站在地上都站不起来。本来的痛觉现在都变成了过电一样的快感,要是说以前有人和尧永说男的被操后面可以爽他一定会嗤之以鼻,但现在他自己体验到的快感爽到他都害怕了。
“啊啊——不行了、操……停、啊、停下来……”
任越低低的笑声像是直接传到尧永的大脑里一样:“要被变态操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