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能随手一挥就将身体上的白浊消去了,却没急着穿衣服,而是看着床幔想起什么事儿来。任越在旁边无言地坐了一会儿,才忍不住出口问道:“谷主,那我……?”
殷能还懒洋洋的,身体不想动弹。他伸出一条腿,将脚抵在任越胸口,向后推远了点。
“任越?”
“是。”任越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皱着眉看着殷能。
殷能似乎只是想确认一下他的名字,只是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你回去住的地方吧。”
任越想象中的杀人灭口,或者威逼利诱都没有出现,他就这么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顺顺当当地回去了。
出门的时候他看到那两个侍女在门外,虽然离得有些距离,但声音说不定还是被她们听到了的。但她们看到任越的时候眼睛都没斜,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等他走回房间后,这才觉得哪里不对。
他的房子附近突然多了好几个人——这里一共就两个人,一个是来监视他的,一个是他自己。这些一看就不是闲着没事儿干的人是来干嘛的就明摆着了。
其实殷能想要看自己这边的状况,随时都能足不出户地看到,任越也不知道他是懒得看还是怎么,竟然搞来这么些人看着自己。
对方也没隐瞒,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明摆着,任越也是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