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呢?”赋儿不能先动筷子,又有些饿,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

“这……我,我去帮您问问。”虽然黎景明和任越的事没有公开,但府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也差不多都知道了——他们其实不想知道,这种事儿知道了,弊大于利啊,谁知道哪天会不会被灭口?

下人走到房门口,仔细竖起耳朵听了听,没听着什么奇怪的声音,便忐忑地敲了敲门:“老爷,晚膳好了,少爷正等着您呢。”

过了几秒,黎景明略为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出来:“知道了,下去吧,和他说我们这就过去。”

下人一听便知道这沙哑的声音是因为什么缘故造成的,忍不住逃也似的回了赋儿那边通告。

赋儿还小,不懂这些事情,看到过了一会儿来的父亲头发凌乱,眼角发红,只当他刚睡醒。一家人普普通通地吃了一顿和谐的晚膳后,他就又回屋里去了。

十年后,景赋想起这件事,还有许许多多奇怪的迹象,实在忍不住翻了一个天大的白眼。

他想,小的时候竟然什么都没察觉出,他一定是傻了。

第132章 尧永的番外

“……然后我就告诉那人别白日做梦了,还情人节表白呢,也不看看这年头,能活着就不错了,谁还过情人节哦。而且我看他和那妹子压根儿一点戏都没有啦……哎你说我是不是长得就特别友善,低下的人有个什么感情纠葛都来找我做咨询?我……”

“闭嘴!”尧永一拍桌子,“叨叨叨叨,你是鸟儿啊?”

漆阳舒硬是把后头的话给憋了回去:“这不是做着饭,无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