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能简直三句话不离对这屋子的不满,任越实在是哭笑不得,只想着做完了可万万不能在这里睡,得赶紧跟着殷能回去,把人扔回他那满布香气的雕花大床上去。

“那可真是难为谷主了。”

任越手滑进殷能的衣服下,扒下对方的亵裤,摸索到后穴边缘。他刚才不过舔弄了一会儿乳尖,殷能的穴口就已经自己冒水湿润得很了,于是任越也就没太小心,“噗嗤”一声就将手指插进了后穴,殷能略微高昂地“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手指搅合了半天,任越只觉得欲望高涨得不行。以前所然别有意图,但任越还是习惯了每次做爱都得将殷能伺候得舒服,现在也是坚持用手指将人刺激得阴茎直直地立着,抵着自己的小腹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这才松手,将手指换成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急不可待地推了进去。

“啊……”

任越感觉到扣在背上的双腿隐隐打颤,但却比刚才更加紧地夹着自己。

他低伏下身子,和殷能不留缝隙地贴着,柔声道:“殷能,我也想你了。这才几日,我却觉得好像几年没见过你了一样。”

任越很少用这种柔情蜜意的语调和殷能说话,也没有直呼过殷能的姓名过。一开始他得装恭敬,后来卧底被识破后他也没有改,反正殷能看起来便不吃这套。但这会儿两人重逢,敞开心扉地交合着,他这么来一下殷能还是很受用的,笑着凑过来狠咬了一下任越的嘴唇。

“呃!痛……!”任越舔了舔嘴唇,还好没尝到血味儿,他低头看向殷能,无奈道,“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这是奖励。”殷能理所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