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帆和另三个女生进入女子更衣室。
更衣室内面积近百平方米,四面靠墙都是由n个正方形小格子组成的寄物柜,每个正方形小格子上都有小把手,把手与门接触的地方有个小开洞,里面两种色号。
可推测:
绿为无人使用,红为反之。
一入女子更衣室,两个女人便小声交谈起来,简单自我介绍和分享危险经历之类,另一个女人犹豫了下,加入其中,三人慢吞吞蹭着时间,也不主动开柜。
似在观望与等待。
三人一边心不在焉聊天,一边偷偷看着叶一帆走向绿色信号把手的寄物柜,未出现警告,绿色选择安全,她们立刻停下交谈,也开始走向柜子更衣。
灰色工衣很宽松。
叶一帆穿上身还是像一座山,虎背熊腰、异常魁伟,但至少长短方面基本合适,往日里最怕遇见穿不上的通用款。
灰色工作服的口袋都在上衣,胸口对称两个,左右两个,共计四个,比病服的口袋更大更深,易于容物。
叶一帆将铭牌别上,金色怀表与止血剂一并放在胸口的口袋,并不会特别地凸显,也不容易掉,即便掉也更容易发现。
见到淡红色针剂,身后三个女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
此时,叶一帆已经将蓝白条纹病服放入寄存格子内,盯着自己的小格子,一遍又一遍从整体到细节记下其模样与位置,如此重复三遍后,走出更衣室。
而剩下三个女人也加速更衣,生怕自己落后于人,或者被迫成为最后一名,以至于有的人手忙脚乱。
叶一帆到办公室时,两个男人已出来了,包括秋典。
很快,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赶到,最后赶到的是一个女人,看来三选一丢下了,她非常紧张地揪扯着衣角,脸上表情快哭了出来,生怕自己因是最后一名而被罚。
最后一名并未被罚。
蓝衣职工一扫七人时,目光从这个要哭不哭的人身上挪开,停留在另外两个人的身上。
这两个人身穿的灰工服有一个共通点——都是纽扣出错。
一个年轻女人从第三个扣子开始出错,下面的纽扣全部扣挪位;男人则是最上面的纽扣未扣,工作服不存在遮挡脖子的可能性,但这个男人却惯性留下一个。
看似简单的细节,平日里就容易出错,紧张的时候更。
男人察觉危险,立刻将最上面的纽扣扣齐,可蓝工服已经开口了:“手术大楼工作期间,李伟、杨静衣衫不整,各自红色惩罚一次,扣当日全部日薪,立刻执行。”
除颤仪再次出场。
粗心纽扣扣错位的年轻女人在尖叫中失去气息,在一旁站着的一个女人脸色苍白如纸,摇摇欲晃;
男人在首次施救中活了下来,但在这个过程却冒了一个“艹”字。
得到的不是一次橙色警告,而是蓝衣护工口中的又一惩罚:“手术大楼工作期间,李伟口出脏言,言语不文明,违反整形医院b类第1条规则,橙色警告一次。”
“因在1类工作中,扣当日全部日薪,红色惩罚一次,立刻执行。”
一次b类规则犯错竟然也会被惩罚,为什么会这样?
叶一帆推测,原因很有可能是手术大楼的工作不允许病人肩负警告。
因而在1类工作中,不管是sabc类哪种规则,都只有红色惩罚消除警告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致命除颤仪。
手术室清洁工日薪信用点最高,工作风险同样也是最高的,他们不能在工作期间哪怕犯一个c类规则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感激“53961216”小天使的地雷,飞吻!
感激“pandadaa”小天使的营养液,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