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也能在很大程度上减少谢霖的工作量了。
谢霖听着,哪里不知道梁霄是在“以退为进”,中心思想还是希望自己早点做完、休息。
他想了想,说:“我还欠你几顿饭来着?”
梁霄眨巴眼睛,果然:“忘了。”
谢霖好笑,说:“没事儿,我记得。三十三顿,大概得请个一两年才能让你吃回来。”
梁霄听着,一脸“你明明知道,怎么还要问我”的傲娇神色。
谢霖说:“行了,赶紧干活儿。”
梁霄“哦”了声。想想,又补充:“这次不能算啊!好歹是咱们俩的儿子,得共同负起养育责任。”
这不是他调戏谢霖。相反,“儿子”的说法最初是谢霖叫出来的。原话是在某个爆肝期,谢霖感叹,做个游戏怎么比养个小孩还难。
这以后,工作室的成员们就嘻嘻哈哈地把“冒险”称作谢霖和梁霄的共同的孩子。至于他们,则是给孩子买各种漂亮衣服的叔叔阿姨。
向来活跃的梁霄,在听到这些时,罕见地没有接话。
有人留意到他耳廓发红,惊讶地叫出声。谢霖看了,笑得停不下来。
见谢霖高兴,慢慢的,梁霄也能放松些地微笑。再到现在,时间长了,他逐渐脱敏,也能把这两个字说出口。
此刻,深夜之中,谢霖“扑哧”一下笑了,没反驳,回答:“那当然,这次绝对不算。”
他笑盈盈的,眉眼落在梁霄眼中。大约是因为晚间醒来,梁霄莫名觉得口舌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