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笑眯眯地开摊。有越无虞忙忙碌碌,观澜很少亲自上手做事。更多时候,他只是或坐或倚,听着来往行人的讲话声。
上至庙堂,下往江湖。三教九流都从茶摊经过,偶尔停留。
“——咦?”
观澜拿着茶杯的手微微停顿。
他看到一个有点奇怪的人。
……
……
胸口的剧痛尚未完全散去,眼前却已经是热闹繁华官道。
秦纵心神恍惚,一不留神,险些撞上过路行人。这时候,一只手在他肩上拍了一下。
危险!
秦纵条件反射地反手去扭对方。不过,他还没碰到来人,对方已经收回手。
“这位郎君,”对方笑笑,好像不知道自己刚刚避过怎样一重危险,问秦纵,“这可是你的物件?”
说着,手掌摊平,掌心是一个钱袋。
秦纵见了,在自己身上一摸,果然是掉了东西。
他赧然,心想:做什么呢!这可不是之后,不会有刺客,更没有叛军。
人家明明是好心帮忙,自己却险些伤到对方。
思及此处,秦纵愈有愧怍。
他从来人手中接过钱袋,说:“正是我的,多谢。”一顿,见旁边茶摊有了喊了一声“老板”,身侧男人便侧头回应。秦纵想了想,问:“兄台可是这家茶摊的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