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跳下小板凳,去不远处的游戏设施玩。临走前,还用无比明显的动作,给予阿列克谢虚构出的朋友鼓励。

阿列克谢哭笑不得,还是一一“暗中”道谢。

眼看孩子们跑远,舒尧才又开口,说:“一些f级、e级精神力的孩子还好,他们级别虽然低,但毕竟被承认是哨兵、向导们群体里的人。可是,这里的大部分孩子和我一样,就是普通人。”

如果生在权贵家庭,也许还有一线希望。去专门的机构,用特殊器材,在年纪尚幼时,尝试激发精神力。

然而此类技术太过昂贵,绝非孤儿院能够负担。舒尧、院长爷爷、其他“哥哥姐姐”们结合自家状况,达成一致:在外时,最重要的募捐项目就是教学资源。

就像舒尧。哪怕他是大众眼中的残废,在学校时,依然得到了同学们的尊重。不止一个人认为,如果是舒尧,那留校任教、编撰课本,都是有可能的事。

“这是对他们而言最轻松的一条路,”舒尧,“我希望他们能在上面走好。”

阿列克谢听着,原本玩笑的心思一点点淡了下去,说:“你为他们做了很多。”

舒尧耸耸肩:“也有人也为我做了很多。”工作人员们在他还是襁褓里的婴儿时,把他捡回孤儿院。“哥哥姐姐”们则在他刚开始接触这个世界的知识体系时,耐心地教他,好让舒尧在最初那几年跟上学习进度。

他得到过其他人的付出,自然也希望为弟弟妹妹们点一盏灯。

阿列克谢“嗯”了声,正色问:“除了捐课,我还能做点什么?”

舒尧笑道:“给他们讲讲外面的事情,哦,尤其关于操纵机甲,他们也很喜欢这些。”

阿列克谢点头。他心头燃起一腔豪情,偏偏这会儿,舒尧又说:“之前那几天,你怎么突然和姜律师走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