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惊喜:“可以吗?”
观澜:“嗯,再加十块。”
阮棠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这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九点。其他旅客在旅馆门口张望良久,始终见不到昨天的大巴车。
一声声话音传来,说:“怎么还不来?”
“是不是堵车……”
“也对,早高峰。”
“但就算不来,也得给咱们打个招呼吧!”
“打个电话?”
有了统一意见,旅客们稍稍安静一点。期间,观澜从抽屉里拿出压缩泵,将其递给阮棠。
阮棠恍然意识到,原来需要自己动手。
他也没推拒。接过机器、袋子,阮棠开始在一边忙活。
不远处,越无虞从柜台后的房间走出,对观澜说:“可能要把机器整个拆开。”
他话音中的“机器”,自然是指之前给观澜定做的自动刷鳞器。
半小时前,越无虞刚刚运转完一个小周天,从房间出来,就遇到了外间的观澜。
听说机器出了故障,越无虞当仁不让地去查看状况。看来看去,得到这么一个结论。
观澜对此已经有心理准备。他叹口气,说:“那就拆吧。”一顿,“你会修吗?要不要回银湾。”他还记得,越无虞和自己说过,他的专业不在机械上面。
越无虞笑笑,说:“应该可以,我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