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打趣一句,“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啊”,可看越无虞的神色,观澜又觉得,自己真把这话说出口了,无虞恐怕会直接爆炸。
他压下逗弄身前青年的欲望,耐下心思,等对方帮自己弄好衣服。
越无虞朝后退去。观澜看他害羞,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问:“我去一下阮棠那边,你要一起吗?”
一起?
有一瞬间,观澜怀疑,自己是不是从狼族青年的头顶上看到一双耳朵。
不过,考虑到自己这会儿复杂的状态,越无虞还是婉拒了。
他说:“澜哥,我留下来收拾这些吧。店里也要人照看。”
说着,越无虞深深看了观澜一眼。
他补充:“我等你。”一顿,“早点回来。”
观澜漫不经心,想:这话好像有点熟悉。
从哪里听过呢?
阮棠还在危险当中,他没再思索下去。
观澜随意地点头,应了一声“好”,随即就消失在芥子空间内。
湖水依然是那片湖水,自动刷鳞器也悬浮在一边。
越无虞眼神晃动一下,鬼使神差地往前,站在观澜刚刚离去的地方。
随后,他抬起手,看着自己刚刚触碰了观澜的指尖。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偶尔的触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兽形时依偎在一起休息,也慢慢成了他和观澜之间新的惯例。
但是。
越无虞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勾了起来。在观澜不在的场合,他稍有放纵,想,如果刚刚我不是一碰就走,而是稍稍深入,澜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