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眠雪微笑一下。他不回答,岁星却已经话多地再度接口,说:“我想想啊。仙君对越道友,那是绝无二话的。前辈是不知道,当初越道友还没有渡劫,仙君说起他时,是怎样的牵肠挂肚……”

想到观澜当日在茶摊中的神色,岁星最终选择了这么一个形容。

“是师徒吗?”他猜测。

玉眠雪说:“我还以为,你会猜他们是兄弟。”

“不会。”岁星否认,“那样的话,越道友会直接叫‘哥’的。”

玉眠雪:“也许各个世界风俗不同。”

“……”岁星苦恼,“可我还是觉得,他们不会是兄弟。”

玉眠雪看着他的神色,唇角勾起一点,说:“我也觉得。”

岁星看他,玉眠雪说:“就好像是你我。”

岁星:“哎?”

玉眠雪淡淡说:“仙君年纪较越道友长了许多。”再有,这几天的斗法中,玉眠雪隐隐察觉到,越无虞似乎有一种更习惯于战斗的形态。不过,没有在自己与岁星面前透露。

这是一种在经年累月的交战中积攒下来的直觉。妖修吗?很可能。不过,玉眠雪没和岁星说。

他仅仅是简单地分析:“只是因缘际会,两人走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