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得咬牙,再看卡列博,原本是想痛骂对方愚蠢。自己是被他们限制了行动,但卡列博不也变相被尤里乌斯关在屋中?他难道就甘心吗?

可真正对上卡列博目光的时候,等待段升的,只有一个哆嗦。

“我这就去,这就去。”他讨好地笑了笑,继续动手干活儿。

……

……

对温迪案的追查还在继续。但大众层面上,舆论已经平息下去。

凯尔再不甘愿,也只能起身回家。虽然作为单身雌虫,他要比已婚雌虫自由一些。但他之前的做法,还是超出了雌虫的限制。考虑到他未来的雄主可能会因他这段经历而震怒,凯尔家里开始谨慎地掩盖起他在达林顿上经历的一切。

其中,他们也看到了段升最后拨给凯尔的那一则通讯。

凯尔的雌父,一名军雌在看了两遍通讯之后,不太肯定地得出结论,说:“他的身体十分紧绷。这个状态,像是正在被威胁。”

凯尔听到这里,暗淡的眼睛一下子亮起。

他追问:“爸爸,你确定吗?段升不是真的想要拒绝我,而是那个该死的雌虫不让他娶我?”

他变得跃跃欲试。看到自家孩子的鹬樨表情,军雌犹豫一下,说:“我只是说,有可能。”

凯尔则道:“一定是这样!我就说,他明明答应要娶我的。”

军雌还是不太肯定地看他。他有些担忧,可凯尔果然又开口了,说:“爸爸,帮帮我!去救出段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