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赛笑了:“已经比监狱好很多了。谢谢。”
尤里乌斯先是一怔,随后坦然接受:“也谢谢你。”
林赛:“我?”
尤里乌斯:“我听了费因斯团的转告。路易说,你之前帮助过很多雌虫。”
林赛因这句话怔了片刻,慢慢露出一个笑容。
“如果在鞭子落在同类身上的时候什么都不做,”他说,“迟早有一天,那条鞭子也要落在自己身上。对,我是这么想的。”
作为警雌,他见到过太多饱受苦难与折磨的雌虫。林赛自己也说不清楚,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同情他们,想要改变这一切。
从有想法,到真的付诸实施,同样是一条漫长的道路。
“我原本觉得,”林赛又道,“一旦被其他虫发现我做了什么,我就会失去现在的工作,地位,所有权利。会变得和他们一样,被关押,囚禁,虐打……我应该会恐惧这些。但是,反倒是开始做这些以后,我终于能睡一个好觉了。啊,抱歉,怎么和你说起这些。”
尤里乌斯说:“不用‘抱歉’。”
林赛看他,见尤里乌斯的唇角快速扯起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