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立刻打了个哆嗦。

观澜神色不变,说:“只有一株两株的时候还好。可如果聚集得多了,就容易产生瘴气,让人产生幻觉。”

听着他的话,白争流恍然。如果昨天的经历都是幻觉,但事情就很好说得通了。

捕快问:“那可是把毒花拔干净,事情就解决了?”

“不可!”白争流阻止,“昨日之事,你们都忘了吗?”真这么做了,情况到底是他们去找毒花拔掉,还是毒花把他们一网打尽?

说话的捕快也很快想到这一层,打了个哆嗦,不再开口了。

白争流则转向观澜,问:“前辈,可有什么法子?”

观澜说:“是有。早些年,我在山中见过一个村子。那村子里原先住的,是前朝一股逃兵。只是世代繁衍生息下来,也只是想好好过日子……因忧心被人发现身份,他们在村外种满了这种毒花。”

所有人屏息静气去听。越无虞的反应要更多一点,想:哦,这是我与澜哥还不认识时,澜哥在其他世界的经历。

观澜:“要是村中人想在外行走,和老人家一样,”朝草药人点了下头,“只要在身上配有清心草就好。而在种了清心草的地方,毒花也会失去作用。”

捕快们眼前一亮,白争流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