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宇转身看他,明明白白地说:“少爷,我们与顾家私了。”
傅铭先是一愣,随即骂道:“不可能!我要看那贱人被砍头!”
聂宇无语,说:“他并未犯下‘十恶’。”
傅铭没回答这句话。不过,他的意思很明显:那又怎么样?总之我就是要让顾邈不得安宁。不砍头,也要把牢底坐穿!
聂宇:“您已经很让老爷不喜。若是把事情闹大,风声传回家中,老爷可能就彻底不愿意认您了。”
傅铭一愣。
他忍不住问:“我究竟是什么身份?”
聂宇眼皮都没眨一下,开口就来:“您出身秦城,老爷是那边的一个员外。”这实则是他身侧另一个护卫的出身,不过,没人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纠正。
傅铭信了,喃喃说:“员外啊。”
他竟然略有失望。但是,紧接着又打起精神:“我若与顾家私了,再养好伤,拿着顾家予我的赔偿回去,说是这些日子做生意赚来,实则早与那个贱人分开,你们觉得如何?”
护卫们颇为惊诧,都没想到,傅铭竟然能想到这样一出。
但是,当务之急是把他安抚下来。护卫们静默片刻,说:“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这倒是的。”傅铭也没要求他们直接给出结果。不过,他已经开始计算:“顾家名声颇大啊,这次出五百两,不,八百两,总是应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