赭就是抱有这种想法的一员。他拧着殷的耳朵,说:“走了!”

殷“哎哎”地叫了两声,说:“让我再听听!”

赭无语,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这么小。”

殷嘀咕:“再过几年,我也要开始捕猎了!”他不小,而且懂得很多事情。比如,如果神使真的当了某个兽人的亚兽,那他希望是某某某,不希望是某某某……

定下伴侣的亚兽,往往会变得很听兽人的话。殷可不希望自己以后再去找神使讨要什么,神使只给自己一句“他不让”的答复。

眼看儿子这么关心,赭只好转头去看自家兽人。

而后就发现,玄看起来正襟危坐,实则也竖着耳朵。

赭简直被气笑了,当即抬起手,在玄手臂上拧了一把,说:“你还想和年轻兽人争啊!”

按年龄算,玄还在壮年。但常年的狩猎队生活,已经在他身上留下很多暗伤。真打起来,玄一定不会是更加年轻力壮的兽人的对手。

被自家亚兽这么说,玄觉得很没面子。他拂下赭的手,略有不耐,说:“有你什么事儿?”

赭看着眼前一对父子,无言以对,起身走了。

他心想,明天、后天,自己一定都不会再和兽人说话。

身侧少了一道身影,玄乐得轻松,还和儿子一起凑近了点儿,光明正大地听彤那边的动静。

易卓正说:“他现在能对我出手,以后也有可能对在场所有兽人出手!我迟早有一天要走,到时候面对他的,就是你们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