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虞露出一个礼貌却同样冰冷的笑容。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是显得客客气气的,说:“你们明天再来吧。如果还要来的话。”

一批食客不甘不愿地走了,刚才被越无虞叫到的人则紧张而欣喜地进入店中。

很快有服务生上前请他们点餐。容礼混在一片机关偶人中,倒是没人发现他是里面唯一一个真人。他们对着新菜单研究,大多选择听从服务生的建议。新菜色,组合好的套餐……观澜饶有兴致地看着,见有人问服务生,可否再叫家里人来。

得到服务生一句“只要在两个小时之内就可以”的答复。

越无虞从一边过来了。见到观澜之前,他的脸色还维持着在外时的样子。但一与观澜目光相对,原先的冷意登时消失,变成一张笑脸:“澜哥。”

观澜看他,莫名伸出手。

越无虞屏息静气,在确定自己没有会错意后,他稍稍低下头,好让观澜碰到自己发顶。

那里正有一对兽耳。温热,毛茸茸。在观澜手指碰到的时候,还轻轻抖了抖。

法阵悄无声息地在两人旁边搭建。食客们再看柜台,只会觉得原先站在那里的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老板和那个偏凶的店员都在原地。而这时候,老板正笑得肩膀都在打颤:“无虞、嗯,无虞……”

狼族青年灼热的呼吸落在他的面颊上,然后是一个又一个亲吻。

越无虞的态度很明显:我满足了澜哥,那澜哥也稍微满足一下我。

他的手已经扣在观澜腰上,还是那种亲密又磨人的样子,吻面颊还不够,甚至去咬观澜的耳廓。

这个小动作引起了观澜的一长串儿回忆。他乜斜越无虞,由此得到了又一个亲吻。观澜脸上的笑容更大了,身体则越来越放松,说:“这可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