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收敛了。

把人抱在怀里,越无虞将那个他思考了数天的问题说了出来。

“澜哥,”他问,“咱们还要用三生镜吗?”

观澜挑眉。

越无虞说:“我——觉得,”话音生生停了数息,才又顺畅地说了下去,“你不会让三生镜吞掉净血。嗯,除非又有什么特殊状况。”

但净血来的那天,越无虞看完了全场。他很清楚,观澜完全可以直接把那个魔修挫骨扬灰。但他没有,相反,魔修竟然以一种细想起来极为怪异的方法从观澜手里逃走了。这还不算,他竟然直接跑进了三生镜里。

按照越无虞对那面镜子的了解,答案呼之欲出。

早在身在大殿外的时候,净血已经进了三生镜编织出来的幻境。他是真的以为自己在朝云州逃,怎么能想到,自己竟然自去了一条死路?

但这只能解释净血的行为,解释不了观澜的失手。

三生镜,看起来比他原本认知中还要麻烦。

观澜听着,脸上的笑意略有收敛,但没有完全散去,问:“你想这些,想了很久?”

越无虞声音不大:“嗯。”

观澜摇了摇头,先安慰道侣:“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三生镜是从大殿里面出来的。”

越无虞眨眨眼睛。有点明白了,又好像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