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真正地亲吻了。还是越无虞惯有的风格,最初的一段时候,绝不会带上任何侵略性。而是像现在这样,一下一下,像是在征询观澜同意似的。一边亲,还一边小声叫:“澜哥,澜哥。”

越无虞问:“澜哥,可不可以?”

观澜身体往后一点,看他。

越无虞脸上是一副认真、一本正经的神色。

好像只要观澜摇头,他就会立刻停下所有动作。这还不算,就连旁边已经暗暗把糖龙塞在自己肚子底下、用尾巴严严实实盖住的糖狼,这会儿都显得异常乖觉老实,把尾巴挪开,露出下面已经翻出肚皮的糖龙。

观澜无语地看着这一幕。

重新转向越无虞,自己倾身往前,在越无虞唇边落下一个亲吻。

……

……

大殿门再打开的时候,三生镜依然停留在它原先所在的地方。

镜面光洁通透,映照出半边殿柱。

就连上面的龙影,都被十分清晰地勾勒。

在任何人眼里,这都是一块好看、适合被摆在卧房中的镜子。放眼整个三十三重天,恐怕只有观澜和越无虞,知晓它的危险。

但正像观澜前面说的,难道就因为危险,就对一样定然起到大用处的法器弃之不理?……要是抱着这种心态,观澜压根不会回到明显危机重重的三十三重天。

他对着镜面端详片刻,再度抬手,在上面一抹。

原先清晰的镜面上登时浮现出水一样的波纹。这些波纹逐渐扩散,盖过了观澜和越无虞的面容,呈现出那些他们看过许久,已经很熟悉的街道、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