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灵修咽了口唾沫,“他们要刺杀灵尊。”
赵越愣住。
不光是他,在场其他修士同样愣住。
原本的愤怒像是打中了一团棉花。找不到着力点,迅速消散。
旁边的修士仍旧没有反应过来:“刺杀灵尊?是说稷山那位……”
赵越却已经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前面只是与巡捕队发生冲突,巡捕队甚至没有做出更多反应,赵越却开始计划如何承认错误、表达歉意。从中就可以看出,赵越是个懂得“人在屋檐下,一定要低头”的人。
一瞬间,他的脑子近乎只被两个字占据。
完了。赵越自己都意外,他为什么会这样平静地想到这两个字。
或许受因为事情太严重,他本能地知道,事情已经失去了回旋余地。
做再多补救都没有用处。等待他们的,只剩下听天由命。
是被认为与明真弟子一伙儿,待会儿还有人来抓他们。还是得到宽恕,最终却还是不能在乌阳城中生活……也只是这样了,赵越想不到更多可能。
“他们为什么要刺杀灵尊?”
旁边那修士好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赵越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