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澜听着,露出一个的短促、细微的笑。

越无虞看他,觉得澜哥这会儿脸上在笑,实际的心情却应该很糟。

他想一想,提议:“我把早上那个蛋糕做完,怎么样?”

话音入耳,观澜微微一怔。

似乎是为了应和,越无虞早上走前留下的蛋白龙和蛋白狼恰好出现在观澜身侧,洁白柔软的身体像是片片云彩,在他身边打闹玩耍。

看着这一幕,观澜绷紧的心弦一点点放松。

须臾,越无虞听他轻轻应了一声。

……

……

从乌阳修士那边隐约打听到三生镜的作用,赵越等人心头的那一份失望慢慢散去,只是还是有些遗憾。

他们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三生镜的威能,如今能从乌阳修士口中听说的,也仅仅是只言片语。虽然乌阳修士们的信心,也给了赵越等人一些信心。但内心深处,他们还是会有犹疑:真的那么有用吗?

不说明真那些徒弟,只说无数次明知前路危险,灵修们去则必死,却依然笃定地让灵修们往前的明真……

赵越面上不显。门一关,却还是会给自己亲近的人抱怨:假若能亲自看一眼镜中景象,我便知足了。

他门中长老,同样是赵越师弟的一名修士闻言哂然,劝他:“师兄何必想这么多?按照哪天咱们听来的状况,都不用咱们,光是那城主,都定能让明真他们褪一层皮下来。我们又何必多事?看戏就好。”

对,看戏就好。

话说回来,这乌阳城中,倒真有几场此前从未听过,让人耳目一新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