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尾巴尖依然紧紧绷着。尤其是见到越无虞放下糖浆瓶子,轻轻舔了舔下唇之后。
他肩膀都绷了起来。这个时候,越无虞再低头吻他。
尾巴被狼族压住,可以弹起来,却不能挪开。
最开始还能完整叫出狼族青年的名字,到后面,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都显得破碎。还要听狼族评价:“糖浆味道其实是不错,但我还是更喜欢吃龙肉。”
他舌尖还记得龙肉的滋味,柔软而又鲜嫩。带着一点海风的气息,还有龙涎香的悠长香气。
又混合了糖浆的甜,成了一种让狼族青年着迷的滋味。
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越无虞一个有机会这么细细品尝。
听着他的评价,观澜不说话了,只是无力地看他。
越无虞低头和自己的心上龙对视,半晌,他唇角勾起来,再在观澜面颊上落下一个亲吻。
“我差不多吃好了,”他这么说,“澜哥,接下来喂你吃狼肉,怎么样?”
不怎么样。
观澜想。
其实也不错。
他一言不发地觉得。
只是、只是……
再怎么“不错”,也得要是有节制、适度的。
不过,也许对无虞来说,眼下这样,本身已经算是“有节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