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
舒区长小心翼翼的道:他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或许见过面
这个话说了等于没说。
你给杨锐打个电话。区长直接命令舒区长道:你就说,我们海淀区全力支持他,如果他将实验室保持原状,我们给他的编制数翻倍,30个
编制办的主任嘴里发苦,低头不敢说话。
姜志军来说话的时候,至少还请吃了一顿饭,虽然多给了7个编制很过分,那也就算了,现在一口气再多给15个,竟然是白给的,今年还过不过了
舒区长也不愿意直接打电话,但被区长盯着看,实在是抵抗不住,起身到会议室脚,将号码给拨通了。
三言两语说了事情,舒区长就在众目睽睽下,恩,恩,对,没错,恩恩,嗯嗯嗯嗯,呃,恩恩了一通。
挂掉电话想,舒区长满面潮红,道:杨锐说他自去找朱院士说,也不用咱们区里出钱了。
好,我们坐山观虎斗。区长总算来了些精神。
遗传工程实验室。
杨锐挂电话,险些笑出声来。
他和朱院士争什么,朱院士原本就是被他请动的,或者说,是他递交的重点实验室的申请,才请动的朱院士。
国家高技术研究发展计划筹备委员会又不是一个常设机构,自然不在乎有没有经费。
但是,国家高技术研究发展计划本身是缺钱的。
尽管未来的863计划,是中国改革开放以后,最大的科学技术发展规划。
然而,调子起的再高,并不能掩饰80年代的中国极度缺钱的事实。
因此,哪怕是国家战略级的科研规划,依旧只能以有限领域为研究目标。
朱院士的工作,就很大程度上来说,就是为了平衡有限领域。
最终胜出的八个领域,差不多可以说是二十年的科学黄金领域,而不在这个领域中的学者,做研究就格外困难了。
但是,理想与现实的冲突从未结束,也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