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很舒服的经济状态,也让杨锐的态度非常的轻松。
景语兰受其感染,亦是渐渐的轻松起来。
事实上,看过一件上万元的衣服之后,再看几百上千元的衣服,心态的确是不一样的。
景语兰的购物属性悄然萌发,很快就购买了一大堆的衣物。
“帮我送到酒店吧。”杨锐也没有做行李搬运工的意思,在两手提了六七个袋子之后,立即找了商场的服务人员,留下了希尔顿自制的记有地址的小卡片。
秦修成默默的数着袋子,情绪郁闷的点起了一支烟。
在这个飞机上都能抽烟的年代,商场内抽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杨锐趁着景语兰去换衣服,干脆就走了过来。
“给我一支。”杨锐在秦修成诧异的眼神下,抽出一根烟,点燃了,道:“心情平复了?”
秦修成叹一口气,懒得说话。
“你不要和我比,我是做科研的人。”杨锐吐了一口烟,又吸了一口,就熄灭了,拍拍秦修成的肩膀,回到了店里。
秦修成一脑门的官司,心想:你是做科研的没错,但做科研的,可不都是这个样子的。
然而,他现在既不想争辩,也不觉得有必要争辩,却是没有要继续跟着杨锐的意思了,自个儿低着头走了。
第二天,照例是全员出动的讲座活动。
阿斯特拉更换的会场距离市政厅不远,座位增加到了2000个,细问下来,却是当地酒店的附属设施,只是与主楼分隔开来了,方便承办各种项目。
杨锐依旧是提前半小时到场,进入闭目沉思状态。
他要讲的内容并不困难,但他希望以尽量好的状态,面对瑞典的科学界。
不过,今天到场的就不止是瑞典科学界了。
当杨锐站到了演讲台上,都不用分辨不同的口音,只看不同人的行为模式,就能有基础的判断了。
瑞典人都是集体主义的乖宝宝们,他们按时到场,悄悄的找到自己的位置,绝不大声喧哗,以免影响到别人——与日本人类似,瑞典人最重要的社交礼仪,就是不要麻烦到别人。
相对应的外乡人,就要自由自在的多了。
他们随意的改变位置,一团团的聚拢起来聊天,大声的炫耀自己的公司和资本……
“在演讲开始以前,请允许我问一个问题。”杨锐好奇极了,站到讲台上,却是有些直接的道:“在场的不是瑞典人的听众,请举你们的手。”
他用的是英文,大家基本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