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
中国的古文都是很有腔调的,顿挫有致,优雅而朗朗上口。
一篇《劝学》,也基本能够回答许多时候,人们的讨论,例如读书有什么用,社会大学是不是比书本更有用等等。
杨锐读的很爽,翻译就傻吊了。
吊不是形容词,那是个动词。
翻译恨不得现在就解开领带,再脱下皮带,两者相连,甩上房梁,打个活结,脖颈置于其上……什么,瑞典的房子没有房梁?死都不让人自由吗?
瑞典人自然更是听的傻掉了。
他们听的出来,杨锐似乎是朗诵了一篇古诗还是什么的,但是,听翻译坑坑巴巴的译文就知道——完全听不懂来着。
信雅达之类的在口译的时候就甭要求了,可就是想听明白具体的内容,翻译也得有个差不多的答案才行。
奈何古文本身的信息量就大,再翻译成英语,那就更不用说了。
杨锐用了两分钟的时间,背了几百字的劝学,手一抄,就在椅子上靠了起来。翻译像是被考试了似的,一边翻译一边擦汗,结结巴巴的像是被200斤的孩子踹坏了肺。
“我应该向你学习。”坐在旁边的奥地利人捂住话筒,轻声赞美杨锐,且道:“我们奥利地也有很优美的诗歌和寓言,这是使用它们的好时候。”
奥地利人刚才被追问了好几个问题,略显尴尬,此时却是分外的后悔。
杨锐嘿嘿的笑两声,道:“只是希望别耽搁太多的功夫。”
台下的导播已经是极为后悔了,他都不用看后台数据就知道,收视率一定是唰唰的往下掉了。
还有比这更枯燥的发布会吗?
好在主持人比较机灵,等了一个恰当的时间,就站出来笑道:“感谢杨锐先生的精彩发言,让我们接下来提问下一辈诺贝尔奖获得者……”
底下的记者们却很不满意,纷纷发出嘘声。
他们才不在乎电视转播的收视率如何呢。
87年的电视业,在逼格和实力方面,还是战不过报业的。
米切尔森就抢着道:“杨教授,您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如果有娱乐节目或者电影电视剧的邀约,您是否愿意参加?”
米切尔森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杨锐给出肯定的答案,或者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他都会立即去联系娱乐单位。
在做“诺贝尔随员”的这些年里,米切尔森也是结识了很多的娱乐届人士。
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将杨锐推出去,成为明星。
诺贝尔奖获得者首次“触电”,卖个几百万份拷贝不难吧。
还是这么帅的诺贝尔奖获得者。
撒花,新书《重生之文娱学霸》热忱上线(误)。
然而,杨锐听到瑞典人说电影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小电影。
从国民性上来说,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瑞典是一个很严肃的国家,像是日本。他们从不迟到,像是日本,他们也从不早到,像是日本。
瑞典人对制造工业精益求精,像是日本,瑞典人对待人就像是对待机器一样,严谨以至于拘谨,像是日本。
瑞典人不喜欢麻烦别人,甚至可以说是怕麻烦别人,也像是日本。
同样相像的还有瑞典和日本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