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沐念那略带薄茧的指腹偶尔从他肌肤上擦过的时候,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触碰处顺着尾椎骨一路上蹿,激的他脊椎发麻头皮微紧。
若不是黄梨牙齿咬的紧,这会儿已经哼唧出声。
碰碰都这么舒服,要是摸摸呢?
摸摸脊背,尾巴根,肚皮……
黄梨双手握紧屁股下的桌沿,小腿不动,唯有脚指头忍不住蜷缩起来。
好像有很多人在看她们。
黄梨呼吸发紧,想挨个瞪回去。
瞧什么瞧,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狐狸啊!
奈何路人想的全是:
“这家的妻主好宠夫郎啊。”
“好一对璧人,也太配了些,好看的简直不似凡人。”
“那郎君好像脸红了,哎?头顶怎么长出一对毛耳朵?”
黄梨跟在沐念身边养伤,如今恢复的七七八八,变成人形的时候刻意把耳朵跟尾巴藏起来。
谁知道这会儿沐念一摸他小腿,耳朵“噗”的声就长出来了。
两只黄色的毛耳朵,不自在地抖来抖去。
奈何黄梨丝毫没察觉到,他只顾得上看沐念屈膝蹲着为他穿鞋。
沐念神色认真专注。
她好像做什么都是这么认真,哪怕给他烤只鸡穿个鞋。
黄梨手指抠桌沿木头,浓密卷长的眼睫煽动,视线像是掩饰什么似的左右游离,像是落在别处,可余光一直瞧着沐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