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云医的专家,现在都这么年轻了?”金学真的父亲看看院长秘书,有些缺乏信任感。
秘书只是耸耸肩,道:“处理止血的话,凌医生确实是专家级的。最好的那种。”
“真的?”
“金总,我哪里敢在这种事上胡说?”
“我乱说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当父亲的,此时不禁有些进退失措了。
……
凌然以最快的速度洗手,再进入手术室里,一边穿手术服,一边问:“情况如何?”
“肝脏出血,量不是很大,你能处理掉吗?。”霍从军言简意赅的报出了主要问题,然后才让麻醉医生报出监视器上的数值来。
今天来的麻醉也是麻醉科的主任,外加一个高年资的主治。
凌然听着点点头,顺便看了看刚刚拍出来的x光片——便携式的x光机发明以后,骨科医生们的工作大为简化了,平均寿命也不可避免的减少了。吃射线是不可避免的。
“我可以伸手进去止血。”凌然站到了泌尿科的郭立清主任身侧,缓缓的伸手入内。
肝脏出血,向来是个复杂问题。
肝胆外科的医生们,可以说是一辈子都在与出血打交道。
现场虽然有普外医生也玩过肝胆,但在这个时间,他们是不敢贸然上手去碰肝脏的,尤其是刚刚切过的肝脏。
凌然缓缓上手,却是一边以极轻的手法触碰着,一边在脑海中判断着患者的情况。
“不是大问题。”凌然很快做出判断,道:“可以再填塞一点纱布。”
“继续填塞止血?”有医生提出疑问:“出血的原因是什么?”
“其他手术的牵拉是最大原因。”凌然听到了问题,就给了回答。
刚才提问的医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立刻闭口不言了。
目前尚在手术期间,谁都不敢保证,自己的操作就不会牵拉到其他部位了。
到时候,若要讨论罪魁祸首,想要做成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情景,也需要实力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