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站上去按静音按钮一下,有什么关系。”余媛嗤之以鼻。
吕文斌道:“如果只是站上去按一下,为什么不用圆凳?”
余媛不由看向圆凳。
一个圆凳的高度,似乎正好相当于三个踏脚凳的高度……
余媛微微颤抖。
吕文斌忙道:“你别哭啊……”
“我是气的!”余媛的声量提高了两倍有余:“我气苏嘉福那家伙,天天说什么凳子是坐的,不要踩不要踏,要不是天天听他胡言乱语,我怎么会反应不过来!”
“还是……”
“还是什么,我看苏嘉福就是块消化道出血的屎,切开都是黑的!”余媛重重的哼了一声,浑身溢散着危险的气味。
吕文斌陷入思考:为什么要切开屎?
左慈典陷入思考:只听说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消化道出血的屎……唔,我最近拉的屎也有点黑,得多吃蔬菜啊。
在无声的摄像头下,余媛很快整理好了心情。
她背过身,问凌然,道:“凌医生,你是怎么判断癌细胞的侵入的程度的,刚才为什么切那么薄的?”
凌然淡定的道:“我感觉差不多应该能切掉吧。”
“差不多,能切掉?”余媛有点迷茫。
“恩。”
“所以,判断依据是?”
“感觉。”凌然回答。
“判断依据是感觉,但是,为什么感觉可以切掉……”
“觉得厚度差不多吧。”凌然微微点头。他刚才切除的,比在虚拟人身上联系的,还稍切多了一点,但凌然觉得,这种程度的余量是必须的。
“您……是猜的?”余媛的小躯体摇摇欲坠。
要不是刚才送检回来的结果是边缘清晰,现在余媛就想问:你闹呢?感觉是什么鬼?差不多是什么鬼?
“不能说是猜的。这是估计,就像是估算一样。”凌然解释了一句。
对于修饰语言,凌然其实也是有心得的。就好像他上小学的时候,总有女生或者女人会跑过来问“你的皮肤是怎么保养的”,如果凌然照实说天生的,就会引来一阵感慨,弄不好,人家临走的时候还摸你的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