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霍从军觉得,凌然应该是要轻松碾压齐振海的。
事实上,也就是这么简单。
凌然默默的做手术,将副队的腹腔内,乱七八糟的血管,依照解剖结构,给他一一的缝合恢复起来,再将脾脏、肝脏等受损的脏器给保护起来。
手术进行的很慢,因为受创的面积太大了,伤势也太严重了。
最困难的是,在此期间,病人的血管是动不动就出血的,许多血管原本看不出好坏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血压发生了变化,说爆就爆。
凌然也是说止血就止血。
整个手术,就是在控制失血和失血中不停的反复。
齐振海站在旁边,不知不觉的就看了十分钟,到自己主治回来,都没有离开。
此时此刻,齐振海仿佛能体验到,当年刚读博士,被老师炫了一脸的感觉——年轻,冲动,懵懂……
嗤。
左慈典踩开了手术室门。
巡回护士头也不回的道:“人满了。”
“我就看看。”左慈典探头探脑,小声问:“顺利吗?”
霍从军向他微微点头。
左慈典这才松了一口气,又道:“那个,我也是b型血,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也可以去献个血……”
“用不着了。”凌然这时抬了抬脖子,道:“接下来应该不会大量失血了。”
“啊……那就好。”左慈典不由欣喜起来。
齐振海挑挑眉毛,失血其实尚未停止,但他相信,凌然是不会信口胡言的,这只能说明凌然是对手术有全盘考量的。
齐振海不由的有些身体发冷,这么年轻的医生,医术怎么可能到这样的程度……
“你来吧,我也去手术室了。”齐振海不想再看下去了,转头对左慈典说了一句,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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