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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魔志 柳残阳 1308 字 2个月前

吉百端立刻就发觉了君不悔的异常反应,他探出上半身,关注又迷惑的问着:“你是怎么啦?不悔,有什么不对劲么?”

君不悔脸色苍白,呼吸急促,以一种极低极怪的声音道:“那是我师父和师兄……”

怔了怔,吉百瑞将视线投注过去,也不由压下嗓门:“你是说任浩同他那横刀夺了你小师妹的宝贝师兄?”

君不悔点点头,语声艰涩:“正是他们……”

吉百瑞忙道:“再说清楚点,场子有拨人在火并,你那鸟操的师父与师兄是占了上风的一拨,还是落了下风的一拨?”

咽了口唾沫,君不悔道:“是落了下风的一拨。”

哧哧笑了,吉百瑞开心的道:“我就说嘛,凭任浩那几手三脚猫的把式,如何占得了上风?不打他个满地找牙怎么对得起天理?不悔,方才学懒驴滚翻的那一个,可就是任浩?”

君不悔的表情矛盾又痛苦:“是我师父……”

吉百瑞幸灾乐祸的一拍手:“来来,下马,下马,这等热闹,怎得不瞧?老子高兴了,说不准指点他两招,克敌不必,保命有余。也好叫他看看什么样的刀法才配称是刀法!”

君个悔默不作声,陪着吉百瑞下马靠前,这时,落下风的两位越发左支右细,败像毕露,而他们的对手却益见凶狠猛辣,攻势凌厉,胜负之分,眼看已在不远了。

细细打量着自己的师父与师兄,君不悔不禁有一股辛酸的感觉——只这段辰光不见,任浩竟是老了,不但人显得苍老,更且憔悴柘槁,气色极差,此刻他正在豁尽全力的与他的对手拼搏着,他眉心淌血,左肩也一片殷红,仿似受创不轻,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袍,粗浊的喘息声,就连寻丈之外的君不悔,亦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