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声道:“李奎,你连我也杀了……”李奎冷冷地道、“你死有余宰,死不足借。”
桑大姑叫道:“姓敖的,你为什么不动手?”敖楚戈冷冷地道:“门有门规,你犯了罪,自有门规处置你,桑大姑,你不要执迷不悟,谷伦的下场你应该看得很清楚!”
桑大姑哼了一声道:“李奎,你俩能不能放了我?”
李奎一摇头道:“不能。”
桑大姑惨声道:“我求你!”
李奎冷笑道:“你将本帮弄得支离破碎,一声哀求就想免你的死罪?桑大姑,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了!”桑大姑冷冷地道:“你非要我死——”李奎恨声道:“那是罪有应得!”
桑大姑踏前半步,道:“你要给我一个机会!”
李奎道:“什么机会?”
桑大姑吼道:“杀你的机会!”
她身子蓦然穿了过来。手里早已藏着一柄匕首,略一照面,那匕首已如电般划来,李奎颤声道:“你……”敖楚戈长剑疾而出,道:“李奎,小心。”
那一剑正好将桑大姑身子一挫,李奎不知道何来一般神力,双手正好捏住桑大姑的脖子,桑大姑啊了一声道:“你!
……”
愤怒的眼睛瞪着,李奎颤声道:“我要你死,我要你死!”良久,敖楚戈道:“李奎,松手吧,她已死了!”李奎清醒了过来,缓缓的一松手,桑大姑全身有若软绵一样地倒在地上,李奎茫然地道:“她死了。”
敖楚戈叹道:“你杀了她,她已得到报应!”
李奎叹息道:“我并非真想杀死她,这是不得已!”
点点头敖楚戈道:“我了解,你们毕竟夫妻一场!”
李奎黯然地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思绪紊乱得不知该说些什么?”踉跄地靠着敖楚戈往屋外行去……。
又是落叶知秋的时刻,黄叶飘了,随着劲疾的北风,在空中旋转,在这凉秋的黄昏里,一个七八岁的孩童住立在那条黄土路面上,朝着远方一直凝望,他双目炯炯,含有一层希望,浑圆的眼珠子不时在盼望着,良久,他自言自语道:“我娘说大叔一定会来,我已盼了二三……”说着,黄土路面上扬起一股黄黄的灰蒙,他高兴地道:“一定是大叔来了!”
果然从远处缓缓飞来两骑,这两个汉子各跨一匹健硕的关外马,一身黑色劲装,背着长剑,显然是时下的江湖人物,那孩子见是两个人,不禁失望地道:“又不是!”
那两个汉子行近了,一看有个孩子站在路当中,不禁噫地一声,左边的一回头,道:“这孩子怎么站在这里?这里四处没有人家!”
另一个呵呵地道:“怎么?你又有什么主意?”左边那个嘿嘿地道:“当然有,咱们将他带到镇上去,随便找个地方,谈个价钱,岂不是白白捡个洋便宜?老刘,你他妈的怎么这点脑筋都没有!”
老刘一怔道:“嘿,严不肖,你他娘的坏主意还真多!”
严不肖笑道:“喂,小朋友,你在这里干什么?”那孩子畏怯地道:“我等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