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酒吧负二楼,回到喧闹的舞池。

银面看见侍者手上端了点心和水果就伸手顺走了两盘,嘟囔:“反正是咱们的地盘,吃东西不用付钱。”

“其他人散了?”隗辛扫视酒吧舞池。

“散了,早走了。调酒师是这里的负责人兼老板,他没走,在那端盘子呢。”银面说。

隗辛穿过人群,从酒吧后面出来。

她刚一出来就忍不住深呼吸。酒吧里的空气太污浊了,烟味、酒味、香水味、汗味交织在一起,让她喘不过气。

银面也舒畅地深呼吸:“里面那味儿差点憋死我。”

“是吗?我看你张着大嘴吃得挺开心的。”隗辛瞥了他一眼。

他们踏上回家的路。

雨小了很多,是蒙蒙细雨,细小的雨滴打在脸上十分舒适,不像暴雨那般迅疾凌厉,叫人只想躲闪。

银面走在前面,隗辛喊住他:“等等,回家换一条路线,容易被追踪。”

银面:“好……你说啥就是啥。”

他转了个弯,带了条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