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看着血流得多,实际上是皮外伤,只划开了表皮和脂肪层。”他长吁一口气。
隗辛:唉,你要是再晚点钉伤口它就直接愈合了呢。
事实是她腹部的伤口刚开始深得能看见肠子,把手伸进去能抓住内脏。
“说说话,保持清醒。”坐前座的江明严肃地探头往后望,“兰蓝,给她打一针镇痛药,治愈药剂有吗?也打进去,能多撑一会儿。”
兰蓝取出针管掰开一支镇痛剂,药进入针管后他弹了弹针管娴熟地给隗辛注射,接着掰开一支治愈药剂也给她打了进去。
车里的血腥味变浓了,隗辛身上的伤口在流血,而且一直流血。
兰蓝忧虑地问:“还疼吗?”
“疼……这镇痛剂过期了吗?队长有没有定期检查医疗补给?”隗辛疼到麻木,她盯着车顶面无表情地开玩笑。
“我昨天刚检查过。”舒旭尧说。
警车停了,在海岸安保办公室值班的几位同事早已等候在停车场,警车一降落他们就把准备好的溶液瓶和几支药剂从车窗递进去。
接收溶液后舒旭尧一刻不停地拉升飞行高度朝缉查大楼飞去。
兰蓝急到手抖,他打开溶液倒在纱布上擦拭隗辛的身体,蓝绿色的血液被溶液中和,很容易就被擦掉了。
他不敢用力擦,一用力隗辛的伤口就连皮带肉掉下来一大块身体组织。
十分钟后,车子后座被丢了一小堆用过的纱布。
“你……你要不歇会儿?我忽然感觉我好多了,没那么疼了。”隗辛看见兰蓝额头上满是汗珠。
兰蓝以为隗辛逞强,气笑了:“你省省吧,什么时候了你还说你……好多了?”